他有了一丝异常状态。”白丹丹说。
“呃？什么异常？”我问，要白丹丹留意柳书言，是童雅西需要一个机会见到柳书言。
“我不是告诉过姐夫你吗？我在柳书言身边有一个小间谍。”丹丹说。
“嗯，我记得，有什么消息了？”我问。
“这个人一直对我有那个意思，他爸妈的公司生意也是靠着金星集团的单子，而且他的爸妈和我爸妈还是熟人，小时候我们还一起玩过的，可是后来就没有联系了，我们在花都大学才遇上，才发现他是柳书言的跟班，而且还对我表白，我就把他发展了我的小间谍了，姐夫，你说我厉害吧。”白丹丹说起了她和她那个间谍的故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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