轨道。
而在这一瞬间，看着那回归向迦音身上的功德道韵，姜沉禾也感觉到自己受到了一些个影响，冥冥中好像有什么丝线牵扯。
混元之神也感觉到了，目光也望了姜沉禾一眼，不过这对于他们神明而言倒也不算什么。
姜沉禾道：“看来我虽然以推演谋划改变了在这个世界一段命格方向，终究还是有因果落在了我的身上。”她终究还是要有一劫。
当然，她此刻也没有太在意，她踏入这个境界，度过的劫难实在是太多了，也不在乎多一个。
于是又想起了执慧。
而这时候，其实执慧就站在迦音所站位置的不太远的地方，看着迦音。
刚刚，她亲眼看到迦音斩了独孤衍。
她一直晓得，独孤衍就是姜沉禾的漏洞。
但现在，姜沉禾已经超脱，这个漏洞就算捅破，也恐怕是对姜沉禾没什么影响了。
而始终，她都没在意过姜沉禾会如何。
她在意的是夜禾。
然……
她举头望向高空，想起那日万千圣莲出现在天际的景象，她就知晓，夜禾超脱了。
先于她而超脱。
本来，她想要走在夜禾的前头，然而，却结果是，她和夜禾相差太远。
就是现在，她的境界还没有迈入圣皇。
距离超脱就更加遥远了。
而更可悲的不是这个，而是她已经好像隐隐感觉到，她只怕归为尘那一刻，也无法超脱。
超脱，将会成为她永远的想象，无法达到。
想到这里，她又望向迦音。
想起昔年那个落英缤纷的季节，夜禾化形在小圣地的莲海，就连整个佛界也有异象生。
那时候，她也是站在这里，这样注目着小圣地。
她一直觉得，夜禾才是她这一生的对手。
于是当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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