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头大，一般来说的话，就算是老头一口气抽一袋都会晕。
“我说，爸，出啥事了，把你愁成这样？”赵铁柱走过去蹲在他爸面前。
小时候这就是他们父子交流的方式，赵铁柱小时候家里穷的叮当响，连凳子都不够用，所以就养成了这个习惯。
“还记得你舅舅吗？”铁柱爸忽然问道。
“舅舅？就是那个当年不同意我妈嫁给你，外公外婆走了以后就变卖家产走掉的，从此了无音讯的舅舅？”
赵铁柱只是听说自己有这么舅舅，但是在他出生之前这个舅舅就走了，根本没见过。
“我记妈说过，他走之前还跟咱们家借钱呢，结果掏空咱家之后就消失了是不是？”赵铁柱问道。
“就是因为这个，当年把你妈都给气病了，所以我到现在都没敢告诉她。”铁柱爸又凑了两口烟，心里也不待见这个小舅子。
“怎么，这次他有找你借钱呀？”赵铁柱也不禁皱眉。
听他妈讲，这个舅舅人品不好，当初在家就到处惹是生非。那时谁家也没钱，一开始铁柱妈是拒绝的。谁想赵铁柱的外公外婆双双去世，这个舅舅就不让铁柱妈去守孝。
在农村子女不守孝是要被人骂的，铁柱爸就硬着头皮，把全村都借了一遍，这才凑够了那个舅舅要的钱。
结果葬礼的钱还要铁柱爸妈出，实在没办法铁柱爸妈总不能让老人家无法入土为安吧！于是他们又想尽办法凑到钱办了葬礼。
结果那个舅舅倒好，葬礼才结束就把宅子给买了，从此了无音讯。
铁柱爸妈只能埋头还债，一还就是十几年，要不然赵铁柱小的时候家里也不会那么穷。
“哎！”
铁柱爸叹息一声道，“借钱倒好了，你给了那么多钱没花掉，给他一点打发也就算了！可是……”
说到这里铁柱爸又猛抽几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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