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森子努力从地上跪起来，只见霞此刻正笑着看着他，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，随即直接倒在了地上，没有了气息。
“霞！霞！你这是何苦啊！”
森子趴在霞的身上，竟然传出了哭声，就算是在科尔家族覆灭的时候，杨辰都没有见到森子这样过。
森子杀了聂凌，又是环环的灭族仇人，虽然杨辰心中对森子的恨意并不亚于方云亚，但是看见霞自杀的那一刻，杨辰竟然想要给森子一个告别的机会，他站在那里，半天都没有去打扰森子。
足足过了五六分钟，森子才停止了哭声，拼尽全力从地上站起来，浑身都在颤抖着，而他的眼神中，已经没有了仇恨，取而代之的，是一些伤感。
看着地上霞面带微笑的尸体，杨辰总是觉得心中的某一根弦被牵动了一下，但是很快还是被仇恨掩盖。
“现在，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！”杨辰走到了森子的身边说道。
“呵！”
森子叹息了一声，道：“杨辰，你觉得，我会怕死吗？我这一生作恶无数，有这样的下场，也是理所应当，我没有任何的辩驳之言，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甘，但是杨辰，你记住，总有一天，你会跟我一样，我现在的痛苦，你一定有机会明白！”
“或许吧！”杨辰不置可否，随即看向了森子，道：“不过，你是看不见那一天了！”
森子笑了笑，道：“那就动手吧！”
杨辰点了点头，刚刚准备动手，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，对森子说道：“临走之前，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？”
“什么问题？”森子平静地问道。
“既然你去吴梦涵的家里潜伏那么多年就是为了三阴之血，为什么你不直接杀掉她，而是选择年复一年呢？难道仅仅因为，吴梦涵是宁轩辕的孙女吗？”这个问题，杨辰思索了很久，森子完全可以在取血以后杀掉吴梦涵，因为留下这个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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