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撑着身体的冯长山搀扶住，但冯长山却向他轻轻的摇了摇头。
“你有个好徒弟。”禹舟微笑着看向冯长山，又向荆离淡淡的说道：“放心，我们不会杀他！他也算是仙道盟为数不多的正人君子，只可惜，他并未看到一个真正的仙道盟！”
“你是在可怜我？”冯长山缓缓的睁开眼睛，脸上满是自嘲的笑容。
禹舟微微摇头：“不是可怜，是惋惜！”
对于冯长山，禹舟可谓是这群人中最了解的。
早些年他的仙道盟的时候，冯长山虽不是他的师父，但却也给他了不少的帮助，冯长山算是一个正人君子，只可惜，君子往往看不到人心的阴暗面，他也从不争权夺利，以至于在他心中，仙道盟就是真正的正义。
“没想到，替我惋惜的居然是我一直视为叛徒的你。”冯长山苦笑着看向禹舟，“今日，仙道盟算是彻底败了，你也不用再有任何的顾忌，能不能老实的告诉我，当年你和你师妹的事，真的是被颜真所陷害？”
“就算我说是真的，你多半也不会信。”
禹舟微微笑道：“如今颜真和杨涿皆已陨落，凌君逸早已是圣人，以后仙道盟的事务多半都会由你主持，到时候你可以好好的查查，看看你一直以为的正义的仙道盟到底是什么样子！你也可以好好的查查，徐少棠和甄隐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！”
听着禹舟的话，心如死灰的冯长山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光芒。
是的，外人不知道，但他心中却一清二楚，早在十多年前，凌君逸便已成圣，成圣之后的凌君逸几乎不再过问仙道盟的事务，将所有的事务都交给了杨涿处理。
以前他尚且还觉得那条针对圣人的规矩只是以讹传讹，今日亲眼目睹洛川被那白衣人强行带走，他才知道凌君逸之所以不再露面，也是有着他自己的顾忌。
如今，亲眼目睹了杨涿的阴暗面，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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