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嘟囔着什么。侍在端在他跟前站了一会儿，才听出他在骂人。
侍在端站了好一会儿，浩子才发现了他。
自从甘霖出走以后，浩子整个人颓废了不少，整天以打游戏为乐。现在的浩子，每天都在水晶之夜住，那里有的是女人，几乎隔三岔五，他就会换一个。
侍在端曾劝过他，可劝说的效果好像不大。看着每天不修边幅，胡子拉茬的好朋友，侍在端心里很不是滋味儿。甘霖出走，带走了他们的孩子，也带走了浩子的生机。
“老大，你怎么来了？有事儿？”
“我没事儿，我看你有事儿。你整天这个样子，可不行。甘霖总会回来的。她走，这事儿也怪你，她一个女人，大着个肚子，如果不是对你忍无可忍，也不至于离家出走。”
“我也是没有办法，我爸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，可甘霖也不懂事，每次都跟我爸顶着干。当面数落我，我爸能不生气吗。”
侍在端知道甘霖的脾气，整个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。晓姿说过，别看甘霖大大咧咧的，实际上心思非常细腻。想要真正走进甘霖的心里，并不容易。
“你呀，别以为甘霖跟村里那些娘们儿一样，也别以为甘霖没受过什么高等教育，就什么都不知道，甘霖就是个水晶，剔透着呢。你知不知道，甘霖其实是个很骄傲的人，你整天骂她，她忍着，总有忍不住的时候。这次她有了你的孩子，你又不肯给她个名份，她是个女人，能不伤心吗？”
“那她也不应该走啊。跟原来一样，跟我吵架就行吗。”浩子掏出烟，点了一颗。桌子上的烟灰缸里，已经堆满了烟头。
侍在端上前夺下他的烟，“你看看，你都抽了多少了！别再抽了，你不想甘霖带着你儿子回来，你变成一个大烟鬼吧。”
“不抽我能干什么？你不是来客人了吗？我听见你屋里说话声音很高，听着好像还是个外国人。”浩子岔开话题，他不想再围着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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