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浮起一丝冷意,白乐当即躬身行礼道,“不知是李子云师兄,还是孔慈师兄?小弟有礼了。”
“……”
原本看到白乐躬身行礼,窦毅眼中已然透出了一抹轻蔑的笑容,认为白乐也不过就是一个软骨头而已,可这一番话说出来,却是顿时让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。
那么多弟子称他为窦师兄,他就不信白乐没听到!可偏偏,白乐偏要做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问他是李子云还是孔慈,这哪里是服软,根本就是在换着花样的打他的脸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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