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——唉，别说了，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巴结人家吧。”
员工们个个惴惴不安，可是最顶层总裁办公室里，潘阳的尽情也不好。
他质问道：“依航，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，为什么突然设立一个副总裁职位？”
潘依航正低头处理一份文件，冷冷的回了句：“我忙不过来，多个副总裁就是多个帮手，怎么，有问题？”
“那你为什么叫那个老家伙来当副总裁？难道你不知道，当初——”
潘依航抬起头，瞪着哥哥：“当初什么？当初你叫人把他儿子一脚踢下深海，你怕他来找你寻仇？”
“我可没杀他儿子。”潘阳道：“反正我不同意你这个决定，你马上就把这个人事任命给撤消。”
“晚了，已经发布出去，现在集团上下都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依航，我提醒你——”
“哥——”潘依航抢先道：“我也提醒你，不管怎么说，张胜然的死跟你有脱不开的关系，就算你没亲自动手，你也是主谋，一样是死罪。我在替你还
债，你知道吗！”
潘阳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，叼着烟：“哼，他有证据吗？如果有，尽管让他来找我算账好了。”
“哼，卑鄙小人。”潘依航懒得理他，低下头处理文件。
“没的谈了？”潘阳问。
潘依航不理他。
“好，我去找林扬。”潘阳起身往外走，边走边道：“林扬是集团最大的股东，这样的任命没有他点头就不能算数。”
潘依航还是不理他，就像没听到一样。
等到潘阳离开，办公室内间的休息室里走出来一个人，正是方渐明。
“他去找林扬了。”潘依航道。
方渐明冷笑一声：“随他去，我们继续做我们的事。”
“是。”
“第一步人事任命已经下发，你要做的第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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