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坏人。”赵凌珊还是有些不确信。
“傻妞，难道凶手会把‘我是坏人’四个字写在脸上嘛。”林轩无语的道。
“好吧。”赵凌珊道：“那今晚就按照你的计划行动。”
说实话，直到现在，赵凌珊都有些不相信李杰会是凶手，因为她实在无法将一个变态杀人狂的形象，和这种斯文人相结合。
而且，刚才她也和李杰有过短暂的接触，从后者眼神中，她并没有看到任何杀气。
从警多年，但凡那些变态杀人狂，眼神中不是充满戾气，就是对眼前出现的人有莫名的抵触情绪。
总之，他们的眼神不可能像李杰这么正常，后者分明就是一个正常人的眼神。
不过，既然林轩这么认为，那今晚就姑且试一试吧。
只是……她还是有些担心，担心到时候喝醉以后，会不会失态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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