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这不是怕好不好，这是恐惧。”穆世宠瞪着大眼睛：“你想想，如果你身边一个很熟悉的人，忽然有一天变得很陌生，很恐怖，你怕不怕？”
秦阳叹了口气，“那好吧，你先跟我去买东西，一会我把你送回家，行了吧？”
穆世宠这才点点头。
只是两个人没走多远，穆世宠又询问道：“你看看后面，他有没有跟来？”
“有。”
“你都没回头，你用屁x眼看的？”穆世宠瞪眼。
“我能感觉到。”秦阳淡淡回应。
穆世宠掐了秦阳一下：“……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？你不会是练的葵花宝典吧？”
“不信拉倒。”
又走了一会。
穆世宠再次询问：“现在呢？还在不在？”
“在。”
“你又能感觉到？”
“聪明。”
“……”
走过一条街。
穆世宠悄悄地往后看了一眼，人多，没看到目标。
“喂，咱们现在去哪？”
“就前面。”秦阳用下巴颏指了指前面。
没几步就走到了老庙外面的店铺。
这里卖香火，道教的一些小物件。
进门后，里面卖东西的服务人员，穿着犯旧的道袍，正在招呼来来往往的游人。
“你们这里有好一点的画符纸吗？”
“有的，普通的黄纸，好一点的竹浆纸，糯米纸都有。”
“糯米纸多少钱？”
“结缘价，三块钱一张。”
秦阳缓缓点头：“朱砂笔，丹砂，糯米纸，都拿出来我看看，最好的。”
“居士请稍等。”
服务人员去拿货了，穆世宠在一边询问：“你信道教啊？”
“我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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