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区别？明明都是一模一样的，我亲自验证的，难道还有错？”霍兴扬说道。
为了可以整垮对方，霍兴扬这一次是花费了很多心血的，女神霜的很多细节都是他自己亲手操刀的。
为了能够胜诉，他还让两位美女郑菲菲和郑艺玲两人帮忙，多加了很多灵力进去。
修道之人的本身灵力可是很珍贵的，只能从天地精华里汲取，一般来说，有几个人舍得损耗自己体内的灵力？
这就跟让普通人排放体内鲜血一样，你舍得？
郑菲菲和郑艺玲之所以肯配合，那是因为霍兴扬拍着胸口对她们说，只要整垮了永恒之露公司，一定会抓到很多端倪和线索。
可现在？
打官司非但没赢，反而还输了。
输了面子还算是小事，主要的是，这让霍兴扬还怎么有脸去见郑菲菲和郑艺玲这两个女孩？
尤其是郑菲菲。
“是真的区别很大，我亲眼见证的，并且当堂的法官也是亲眼见证。这丝毫没错，他们的永恒之露效果确实太好了，我们的女神霜完全比不上。”律师低着头说道。
“放屁！”霍兴扬不信，这次的女神霜是郑菲菲和郑艺玲多加了很多灵力才制作出来的，绝对品质比永恒之露还好。又怎么可能比不上？
“霍少不信的话，看这个吧。”律师拿出了一张照片来。
这照片正是那位“人证”的照片，当时就是拿人证来做实验的。
人证长什么样子，霍兴扬是记得的，满脸麻子，皮粗又黑又粗糙。
可是在照片里，这个“人证”，他一边脸白净，另一边脸还是麻子。
律师就指着那没有麻子，而且白净的右边脸颊说道：“这就是他们永恒之露的效果，擦上去，不到20分钟，半边脸的麻子当场就消失了。而我们的女神霜，也仅仅是让他左脸的皮肤变得嫩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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