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过哪里？”张劣种问，“您老是说还去过哪些城市吧？”
“唔，是的，”西门小雨道，本来她是想打断他的话，但一听张劣种话里有话，就又来了兴致。
“您老，咱这里是燕京，”张劣种又开始喋喋不休了，“除了燕京，我还去过西京长安，东京汴梁，南京金陵，北京大同。”
“你是在说山东坠子书么？”西门小雨忽然笑了，“那就真正地来上一段吧？”
张劣种回头，递给了西门小雨一个大拇指：“真不愧是女中英豪，一听就知道我是瞎诌的。”
“唱吧，”西门小雨说着，就打起了拍子。张劣种还真的将车子停在了加油站，唱了那么一小段。
坠子书的名字，叫《武老二嫂祭兄》。那天，张劣种唱得西门小雨豪情万丈，神清气爽。
下车之后，她直接给了他一块金表：“你拿去吧，这块是真正的劳力士，瑞士产的。”
张劣种连忙道谢。
今天，张劣种打开车门后，又在那里笑意盈盈地欢迎西门小雨上车：“老夫人，小心点儿您呐。”
西门小雨心情不错，她一落座，就说了句：“回家，我要去听一段京剧。”
“啥子京剧？”张劣种仿佛也来了兴趣，“说来听听，老夫人？”
“《观山景》，”西门小雨说，“就是领袖也喜欢听的那一段喽。”刚说完，她又忽然记起来一件事，“你会唱不，唱来听听。”
“我，”张劣种沉吟了一下，说，“这段还真的，不会。不过，老夫人，我的一位兄弟，叫做张大中的，他会。”
“远不远？”西门小雨只是象征性地问了一句。
“不远，”张劣种说，“就在前面的复兴门那里，他在那里帮一个部门把守大门。”
“上班时间，就不去了吧，”西门小雨说，“回到自己家里，我放cd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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