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，小伙子，”中年叔叔激动地回答道，“别的，什么都没有呢。”
“那也好，”慕容烈说，“老大，我可以请求射击么？”
“好的，”赵春生说，“不过，只是象征性的和压制性的，不要击到任何人和东西。”
“这又是为什么？”刘威不解地问。但慕容烈显然明白了，他立即打出了一梭子子弹。
下面的声音果然沉寂了下去。接着，老飞行员说了一句：“飞机不行了，怕是支撑不了一会儿了，需要降落，检修。”
“可以吧，”赵春生说，“降落之前，再压制性的射击一次。还有，请降落在制高点上。”
“我尽量，”老飞行员说，“这个地方，我从来没来训练过。”
又一阵压制性的射击过后，直升机摇摇晃晃地降落在一个平坦如垠的山顶。当地人把这种四周陡峭，山顶平坦的地方，叫做崮。
“好地方，”慕容烈说，“不过，这也符合《孙子兵法》上面所说的‘死地’。所以，不能久留。”
“我不会让飞机停留太久的，”中年叔叔说，说着他就开始了工作。没有一支烟的工夫，他得出了结论，“飞机的尾翼，中了弹。”
“几颗？”老飞行员也在检修，他的工作主要集中在驾驶台。
“至少十几颗吧，”中年叔叔说，“现在，我需要帮忙，来帮我抬一下这个地方。我要再做进一步的检查。”
慕容烈和刘威无声地走了过去。谁知，将尾翼一掀开，中年叔叔立即吓得哇哇暴叫起来：“老大，你快过来，快过来！”
赵春生也赶了过去。然而除了密密麻麻的弹痕，他并没有发现什么。
老飞行员走过去一看，立即双掌合十，连声叫了几个阿弥陀佛：“看来，咱们还真是幸运，幸运呐。”
“幸运个啥？”沈洁不解地走上前去，询问赵春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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