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在刹那间消失，但身体里面的心跳还在。赵春生紧紧地将友芳拥在怀抱里，好像害怕她会走远。
半个小时后，冥夜包扎完毕，又走了出来。这次出来，他是来送客的，半老徐娘和兔唇。
在厅堂里，他看到了赵春生。友芳已经渐渐冷了下去，赵春生也放开了她，将她放置在一只沙发上。
“走吧，”半老徐娘瞟了一眼已经冷却的友芳，对着赵春生说，“咱们，走吧，冥夜老人家也要休息了。”
“我不老，”冥夜还戴着面具，他的肩胛骨方向，明显地垫了好多东西进去，“你才老。”
“呵呵，”没有人在这时顶撞冥夜。赵春生站了起来，冥夜带人送他们到了门口。
大家各自上了车，赵春生的车是胡须男的。冥夜站在门口，目送他们几个离开。
冥夜的大门在他们身后轰然关上，赵春生突然意识到有一点点的不对劲。他将车子停到了一个拐角处，又转身走了回来。
大门紧闭，里面明明亮着灯，却是一片死寂。突然，又一阵的骚动传来，是几个妹子的尖叫声。
这帮畜牧，赵春生在心里说，这几个妹子整天被冥夜摧残也就罢了，还要被这些人摧残！
他的双脚轻轻一点，就跃上了冥夜的围墙。围墙里面，几个妹子站成一排，背靠着围墙站定。
她们的前面，冥夜正擒着一把镀金的柯尔特在那里大放厥词：“……没用的几个人，一个也没有用！现在，友芳死了，劳资要你们几个还有什么用？”
蝎子站了出来，颤抖着说了一句：“老爷，友芳会的，我们都会。”
“你们都会，呵呵，”冥夜冷笑了一声，“说得好听，做起来的时候，个个都拙手笨脚，像头猪似的！我才不信你们的鬼话呢。”
几个妹子又回归了围墙边缘，她们的眼睛里闪烁着惊恐和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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