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，不能再多了，”买主声嘶力竭起来，“我告诉你，我就这点儿钱了。花光之后，老婆的病也不用治了，呜呜——儿子，你在天之灵，一定要保佑你老的老娘呀！”
两万块钱，包在一个避孕套里。那似乎是卖方的刻意安排。于是，一手交钱，一手交货，交易就在这么一个下水道里完成了。
成事之后，买主抱着女尸向着下水道更深处走去。那一男一女，则折返了回来，向着出口前进。
赵春生吓了一跳，他要赶紧躲起来才行。不然给撞上了，无论是动不动手，那都不是好玩的。
可是，这下水道中，空间狭窄，逼仄，又去哪里躲避呢？正在焦急间，那个女的忽然叫了一句：“哎，哎，哎，给你出个主意，出个主意。”
她老公的手抬了起来，在半空中恶狠狠地划了一个手势：“你，钱已经到手，还管那么多事干嘛？”
“人家可怜嘛，”女的似乎仁心大发了，“我一听到他失去了儿子，又要失去老婆，就心如刀绞。”
“绞你娘的头，”男的也发飙了。女的似乎不管他了，一任她的老公向着出口走去，她自己留了下来，等待那个买主往这边赶。
买主正一路悲戚地往另一个出口赶，听到女的话立即站住了。这时， 那女的老公还是向外走了出来。紧急之下，赵春生没有办法，只得整个身体都缩在了臭水之中！
咚——咚——咚，那阵水声终于远去，赵春生露出了头，差点儿就吐了出来。他深吸一口气，还是不行，只得用手赶紧堵住嘴巴。
买主和那女的终于靠近了。女的在买主耳边轻声地说了两句话，后者立即紧张兮兮地问道：“行吗，能行吗？”
“你试试看，”女的声音渐渐地大了起来，“反正我们之前没有办法时，去找他，他都是帮了忙的。”
“我，我，”买主说着，又开始哽咽起来，“我之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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