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金头一声令下，棍棒如雨。季湖海立马就倒在了地上，口吐鲜血。
不到一会儿的工夫，鲜血就变成了白沫。赵春生请求道：“金总，再打下去，人就没有了。”
“停，”老金头好容易才用湿巾将脸擦干，“扶他起来，找个座位。”
季湖海已经奄奄待毙，被扶起来时，几乎都已经不支架站不起身了。即便如此，他还是英雄不改。
坐下之后，他举起尚能活动的左手，指着老金头：“金狗子，你，这个，不知好歹的，畜生……”
“给我打！”这一次，老金头将命令，直接下达给慕容烈和赵春生。
慕容烈准备再上去打几下，赵春生直接拒绝执行命令：“金总，他，他已经快不行了呢。”
“呵呵，”老金头冷冷一笑，“他呀，他有九条命。打死一条，还有八条的，尽管打吧。”
没办法，赵春生只得象征性地推了季湖海两下。季湖海抓紧机会，对赵春生说：“小伙子，你们，怎么又跟着金狗子混了呢？”
“迫不得已，”赵春生见缝插针，说了这么几个字。
慕容烈也不得不打了他几下，季湖海直接一跤跌倒在地上。被扶起来之后，他又接着咒骂老金头。
“老季头，”老金头终于平静下来，“我说你个老顽固，茅厕里的石头，又臭又硬呀。”
“你不也是一样？”季湖海虽然血肉模糊，但眼睛依旧炯炯有神，“你小子也不摸摸胸口问问自己。当初你万籁俱寂之时，是谁挽救了你，给了你一步前程？”
“你，季老西，季大人，”说到这里，老金头也不得不肃然起敬起来，“但是，后来你抛弃了我。”
“唔，”季湖海并不否认，“可是，你小子被我抛弃的时候，已经羽翼丰满了呀。”
“那倒也是实话。”老金头沉吟了一下，说，“不过今天我来，根本不是要和你谈师徒情谊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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