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你去吧。”
老玉头沉吟了一下，还是果断地出了门。这时，露丝又返回来报告：空远老和尚回来了。
老和尚回来时，还带着一些个东西。他跟老玉头，可以说是擦肩而过，前后不过三五分钟的时间。
没有交集，不想再有交集。大概的情况是这样，两人彼此看到了，却没有说话。
没人想着去计较，也不会有人去计较。
空远老和尚回来时，拎回了一大包的鹅卵石：“宝贝呀，宝贝。这种东西，若是放到水池里，就能引得人一片空灵。”
他自言自语道。
他没有想到的是，沈洁就在旁边，荷塘的旁边。他往荷塘里放石块时，沈洁也被大大地感动了。
“大师，”沈洁站了出来，“这石头，原来也是有生命的呀。”
“当然，万物有灵，”空远接口道，“这口池塘，它也是有生命的呢。你看看，这里的鱼儿，多少的自由，快活。”
鱼儿？沈洁瞪大了眼睛，仔细地搜寻，却没看到了一尾指甲盖大小的鱼儿。
“鱼儿，”她纳闷了，“大师，这里的池塘里，没有鱼儿才是呀。”
“那就是了，”空远老和尚微微一笑，“鱼儿在心里，又不是在水里。你看不到，是因为心不够静，不够净。”
沈洁算是服了，她不再吭声。不大一会儿，空远老和尚就将鹅卵石全部地投入了池塘中间。
年龄毕竟大了，手脚也没那么有力。投石下去时，有那么几块，突然堆到了一处。在平坦的水塘底部，形成了几座小的山丘。
“不成，不成，”空远老和尚喃喃自语道，“这哪儿成呢？这小小的山丘，是会遮盖生命的呀！”
说着，他就撩起僧衣，走下水去。秋后的燕京城，凉意已然不在，满满的都是寒意了。
他涉水而下，全然感受不到刺骨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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