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仁凡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了。
他似是看到了造成这一切的源头。那一方天地，有着无比可怕的光芒炸出。
似乎是在交战。
无数绚烂的光彩到处炸开，星辰都直接崩毁，无比恐怖。
赵仁凡想要继续往深处看去，但是眼睛传来剧痛。
他竟是完全承受不住这种压抑，双目刺痛无比，竟是有血水直接流出来！
他毫不犹豫的收起所有目光。
他惊出了一身冷汗，因为他感觉到，如果他再晚一点，恐怕会直接形神俱灭。
这太恐怖了，涉及的层次太过恐怖，赵仁凡连多看一眼都差点要崩溃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
顾子淳惊愕，他看到了赵仁凡的异样，顿时被吓一跳。
乾书翁也是直皱眉头，他惊讶的看着赵仁凡。
此时此刻，赵仁凡眼角在流淌着血，很触目惊心。
“没什么，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。”
赵仁凡抹掉眼睛的血。
的确是不该看的，这些场面，他连看一眼都差点要崩溃。太恐怖了。到底是什么层次的战斗，竟然如此可怕。
“呼！”
赵仁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，就刚刚这么一下，他竟是耗费了一大半的真气。
他大概的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
这种级别的战斗，影响太恐怖。能够影响规则，直指人的心神。修为弱的人，恐怕会直接导致神识崩溃，而后毁灭。
因为这种规则太过恐怖，超出了常理的范畴。没有达到这个层次的人，根本承受不住这种规则的冲击。
“你看到了这场战斗？”乾书翁惊诧不已。
他猜到了一些东西。
“看到了一部分。”赵仁凡沉吟，“可惜没能看到更多。”
赵仁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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