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，神色很平静，他扭头，看了一眼顾一尘等人。
没有直接理会姜真儒的话，赵仁凡叫来顾长空。
“你们来这。”
顾长空和顾一尘都是有些犹豫。
不过，想了想之后，他们大步上前。
姜真儒皱了皱眉头。
此时，他已经听说了关于顾一尘的情况，底下的人都给他汇报了一番。
“回来家族，我可以原谅你们。”
姜真儒道。
顾一尘一怔，没有说话。
顾长空则是露出了笑容，很苦涩。
“老祖……”顾长空开口，“你真的，了解了一切？”
姜真儒面色平静：“无论对错。有些事，过去就算了！”
“呵……”顾长空自嘲的一笑，“过去就算了？”
“有些事，私底下解决就好了。没有必要闹得众人皆知。”姜真儒瞥了一眼赵仁凡，“尤其是某些不知根不知底的外人。”
“赵仁凡不是外人！”顾一尘直接反驳。
√"
老祖，一直都是他非常敬畏的存在。
从小到大都是。
直到现在！
他觉得，自己必须要出言反驳了。
“胡闹！”姜真儒皱眉头。
他仿佛知道顾一尘想要说什么。
顾一尘被吓到了，后退了一步。
赵仁凡伸手，拍拍他的肩膀，减轻了他的压力。
“我没胡闹！”顾一尘此刻，心中有些一直未曾宣泄的愤怒，直接涌了出来，“如果不是赵仁凡，我已经死了！老祖，你觉得，这种事，能私底下解决吗？老祖，这就是你的态度吗？”
“放肆！”当即，又有人降临，直接出现，冷冷看着顾一尘。
姜益！
伪神族姜家另一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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