稿纸小心放回桌面，然后才抬起头。
他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张翟，有羡慕，有佩服，还有感慨，许多的情绪。
他就这么盯着张翟，深深看了一眼，然后将目光挪到张翟身旁那堆稿纸上。
厚厚的一叠，每一页都布满了字迹。并没有被很整齐的放着，反而有些凌乱，角与角并没有对齐，就像是随意穿插在一起，或者用随意堆着更加合适。
甘效华用很复杂的情绪说道:“张先生，我发现你这一堆稿纸，看似废纸但是每张都价值千金啊。”
“甘院士，过奖了，这不过是一点胡思乱想而已。”张翟荣辱不惊，相似的赞叹，他实在是听得太多。
“可是你这随意的胡思乱想，却解决了一个大问题。”甘效华院士低头看了一眼那两页稿纸，“虽然我不是这方面专业的，但是鉴别成果的能力还是有的。”
“真的是……人比人气死人啊。”甘效华院士抬起头，看着张翟，语气无比复杂的说道:“活这么大岁数，我总算是懂了，什么叫天才！张先生你就是个活生生的天才啊。”
甘效华同时在心里想:这哪是什么天才啊，这是妖孽啊，不！这根本就是个妖怪啊。我这么大岁数，真得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！
“甘院士，你这也太夸张了。”张翟笑了笑，摇头说道。
甘效华摇了摇头，对此没再说话，实在是有些心累啊。
甘效华又重新拿起那两页稿纸，看了起来。
片刻之后，他指着稿纸的一处问道:“张先生，这里是什么意思？”
张翟看了一眼，然后就开始解释，“这个问题，是这样……”
张翟侃侃而谈，为甘效华解释。
甘效华听完以后，若有所思，再次问出一个问题，而张翟，想也没想，继续解答。
一问一答中，时间悄然流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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