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母与甘效华院士两人的眼神都很复杂，但也有些不同。
张母复杂的眼神主要以欣慰为主：儿子长大了。
而甘效华的眼神就更复杂多了。
“张先生，你这演讲可是不一般啊，把我这个老头子，都说得热血沸腾。”甘效华低声说着。
张翟侧头看去，甘效华脸上还有些红，看来，刚才没少激动。
“不是我演讲好，是因为我在陈述事实。
再华丽的词藻，也没有事实有说服力。”张翟脸色平静地说道。
甘效华愣了下，然后摇头苦笑，“张先生说得对啊，说破嘴也没有事实摆在面前管用。”
甘效华说完，看着张翟，眼神更复杂了，低声感慨道：“老咯～老咯……”
“老骥伏枥，志在千里……”
张翟说道一半，摸了摸自己的喉咙，把下半句话咽了回去。
“怎么？”甘院士转过头来，有些好奇。
张翟伸出右手，指了指自己的喉咙，苦笑低声道：“用力过猛，喉咙伤到了。”
甘效华院士闻言，顿时笑了起来，眼神看向张翟，仿佛是在打趣道：“让你装……该！”
……
张翟退下发言席，便意味着这开学典礼即将结束。
张母直接上前宣布，开学典礼结束。
张翟与甘效华还有张母三人，在学生开始解散，媒体记者开始离场的时候，三人也离开了主席台。
校长办公室。
“老妈，你也知道，我这个校长就是个摆设，就相当于是个吉祥物似的角色，所以翟城大学以后还得麻烦您多操心了。”
“有你这么埋汰自己的吗？”张母翻了个白眼，“再说了，你不是都已经将翟城大学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吗？有教育机器人去执行，你老妈我就能坐坐招生工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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