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刺啦……刺啦……撕啦……啪嗒！”
张翟将一叠稿纸撕碎，揉成一团，扔进了垃圾桶里。
此时，外面夜色已浓，皓月挂着星空中。
繁星不停闪烁，又似乎在不停运转。
张翟抬起头，看着璀璨星空，感受着微凉夜风，若有所思。
“先生，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，为了不让您的生物钟紊乱，我建议您，立刻上床休息。”大白不知什么时候从盒子里钻了出来。
张翟没回头，只是摇了摇头。
距离会议结束不过一小时，距离他睡醒，不过六小时，这种时候，怎么可能会有困意。
“先生……”大白似乎想要劝导，但被张翟一挥手给打断了。
“回去吧。”张翟头也没回，淡淡说道。
“哒……哒……”大白退回盒子，休息室里再次恢复安静。
张翟坐在书桌前，半仰着头，半眯着眼睛，看着夜空中繁星，内心很平静，慢慢陷入沉思。
凌晨三点钟，张翟的休息室里，响起断断续续的书写声。
凌晨四点钟时，这书写声越来越慢，越来越轻，断续时间越来越长。
凌晨五点钟时，书写声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，绵长平稳地呼吸声。
……
翌日中午，张翟醒来，竟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，床边的书桌异常凌乱，上面是散乱着的稿纸。
“父亲，您昨晚趴在书桌上睡着了，我就自作主张，让大白将您放在了床上。”
张翟闻言，点了点头，然后立刻从床上翻身而起，坐在书桌前。
书桌上，一堆稿纸凌乱地散落着，每页稿纸上，都或多或少有些凌乱的字迹。
张翟伸出手，直接从其中抽出一张，拿了起来。
扫了眼稿纸上的内容，张翟脸上露出笑容。
“a1，以这页稿纸的内容，替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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