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蓝可盈的语速平缓，语气真诚。
但是却字字如刀，说得老头儿这张老脸也不禁有些发热了。
“我一直听人说，现在不知道是老人变坏了，还是坏人变老了，所以陈大叔，这个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答案呢？”
陈大叔：“……”
你这是什么意思。
然后蓝可盈拿起桌上的那些材料，随意地翻了翻。
她没有再去多看这老头儿一眼。
可是这位陈大叔却暗搓搓地用眼神来瞟蓝可盈。
而就在这个时候。
“啪”的一声，蓝可盈手里的那叠资料直接摔到了老头身边的地上。
老头猛地一抬眼，直接便对上了蓝可盈的眸。
那双眸黑漆漆的，不见半分光亮，仿如古井深潭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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