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来了，我们明天再来也可以呀。”
萧玖现在都不敢看他的眼睛，一直摇着头，拼命的摇着头：“真的对不起，真的对不起，肖谭，我今天来这里不是来跟你登记的，真的很对不起……”
肖谭感觉腿一下子就软了，好像都听不到别的，耳边只有风声，还有她无数的对不起。
肖谭愣了一下，真的腿就软了，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，就一直在自嘲的笑，就一直在冷冷的笑。
“肖谭，真的很对不起……”
萧玖蹲下身来，就蹲在他的面前，像是要半跪在他的跟前一样，真的特别的愧疚，心里背负了极大的负罪感。
“你还是选择了他对吗？”肖谭问。
萧玖点了点头，到了这一步她要做一个坚决的选择，她不能因为觉得不能辜负肖谭，就要跟他在一起，连伊说的没错，这样对他也是不公平，也是残忍的。
肖谭冷冷的一笑，这一次眼泪却一下子涌了出来，然后又连忙擦掉了，他是一个大男人，他不想在她面前哭。
许久，许久都没有声音，就这样沉默了许久许久。
“肖谭，真的很对不起，真的非常非常的对不起，如果你有什么情绪你就发泄出来，有什么情绪你就发泄出来。”
“我能对你发泄出什么情绪？是要打你一顿还是要骂你一顿？”肖谭现在觉得特别的痛心，感觉就像是这两年喂了狗。
萧玖不说话了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，只是垂着头，紧紧的咬着嘴唇。
又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，空气凝结了好长的一段时间，肖谭才又看着她问道：“那我这两年算什么？你告诉过我这两年算什么？只是一个备胎，只是你感情的一个空缺？”
在听到这个问话的时候萧玖真的特别的内疚：“不是，真的不是，你从来都不是，我没有把你当备胎。”
“那不是备胎是什么？”肖谭问，“陆亦臣跟你离婚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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