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栋楼是老房子了，住的大多数都是大爷大妈们。
也许是顾暮幽拿出了警察证威慑到了这些人，他们好说好歹向后退了一些，但依旧待在现场不肯离开。
顾暮幽也懒得和他们说什么，这里气味实在是太大了，也不知道这些人为了什么在这待着。
她守在大门口，免得有人进去破坏现场，因为刚报警不久，同事还没那么快到，她便对着大爷大妈们问道：“请问谁是第一发现人啊？”
“我我我！”人群中冒出一个头发花白的大爷，举高手就往顾暮幽这里涌来，激动的说道。
“你是怎么发现死者的？”顾暮幽拿出手机给他录音，免得等会还麻烦了。
“我住他（死者）对门的，总觉得哪里很臭，一直以为家里有死老鼠，后来找了一下，寻着味道发现是对面家的，一直敲门都没有人回，我们都知道他一个人住嘛，也好像很久没见过他了，就很担心，看了监控发现他就没出过门，我们赶紧撬门，结果就看到他死了。”大爷指了指头顶上角落的监控器，激动的说道。
“有多少人进去过？”顾暮幽要确认里面的证据是否还完整。
“没有没有，多晦气啊，没人进去，都在外边看。”大爷摆摆手，表情非常不安的说道。
这人死的这么奇怪，还是光着屁股的，又重度腐烂，谁敢进去近距离看嘛！
顾暮幽还想问些什么，警鸣声便在这周边响了起来，她知道同事开了。
而古月言也不知道开了多快的车，居然比同事们还早来到这里，她呼啦啦的就跑上了楼，看到顾暮幽之后，从群众堆里挤了过来，看到了那具尸体之后，忍不住屏住呼吸，再看看一脸淡定的顾暮幽，不由得皱眉。
这丫头什么时候开始不害怕尸体了？
“什么情况？”古月言捂着口鼻问道。
“应该是同一个人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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