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牢牢地锁住。
“你是谁？”康二蛋用意识问道。
“我当然是钱娟。”那个意识疯狂地叫道。
“我不信。”康二蛋用意识说道。
“都怪那些倭国人，他们控制了我，把我弄的人不人、鬼不鬼的，我好恨啊……”钱娟的意识疯狂地大叫着，但是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康二蛋布下的“意识囚笼”的束缚，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。
最后钱娟的意识终于明白了这一点，老实下来，回答康二蛋的一个个问题。
半分钟以后，康二蛋终于弄明白了，原来现实里的钱娟其实已经不是真正的钱娟了，她只能算是一个傀儡，失去了本来意识的傀儡，每天做着主人设定好的程序，按部就班的生活、工作。
不知道是水平的缘故，还是觉得没必要花费那么大的精力，钱娟的设定程序比较简单，除了生活和工作以外，就是怎么伺候男人……看来她平时的主要用途就是这些。
康二蛋总算明白了，为什么他的电眼异能对两个前台小妹如此的有效，感情是因为她们俩就只有三个主要的功能，其中的三分之一就是伺候男人。
同时康二蛋也明白过来，为什么刚进周氏集团的时候，他会觉得不对劲儿，因为钱娟的手机太干净了，没有任何的游戏，没有任何的言情小说，甚至也没有qq、微信、陌陌之类女孩子爱玩的社交软件，连美颜相机都没有……尼玛，好好的一个水果手机，竟然和能砸核桃的诺基亚一样，只用电话和短信的功能，这明显不合情理。
当时康二蛋死活想不出来，哪里不对劲儿，也看不出哪里有危险，现在一切全都清楚了。
是钱娟的手机不对劲儿，是钱娟这个人有危险，因为钱娟原有的意识已经被捆锁起来，现在的钱娟就是一个傀儡，康二蛋自然无法看出她的笑容，因为傀儡钱娟的笑容，不是真诚和真假的问题，而是是否倾注了正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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