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麻烦也自找麻烦 , 老狐狸何等狡猾 , 毕竟吃了七十年的盐,祖宗的城府逊色了一大截 , 他堂而皇之抢人,难不成祖宗还拔刀相向吗。
我压抑着步伐 , 以免显得那番话过于虚伪 , 我跟随二力刚在拐弯处停住,客厅的门便被推开。
我在原地踌躇半晌 , 冲二力使了个眼色 , 他没吭声,卷了两折袖子折返一楼。
我趴在扶梯 , 尽量蜷缩隐蔽自己 , 沈国安穿着一套缎面儿的唐装 , 头发梳得油亮 , 精气神十足,白光一照,炯炯烁烁,倒像五十六岁的男人。
他将拐杖交给随行下属 , 围着餐桌的残羹冷炙打量了一圈 , 笑得意味深长,“翅膀硬了,和你老子顶着干了。”
祖宗寡淡勾唇 , “听了哪只狗叫,兴师问罪?”
沈国安把玩我遗留的餐具 , 尤其是搭在象牙托的瓷勺,沾染了似有若无的口红,他大拇指擦拭着 , 在灯柱下观赏,“听闻你对黑龙江省委书记的职务感兴趣 , 取而代之我。良州,你心思很深啊。”
我一霎间大汗涔涔,一口气无比紧张吊在喉咙。
祖宗弑父夺权的邪念虽昭然若揭,但摊在明面挑破 , 他与沈国安便彻底反目为仇,这是难以弥补的背叛隔阂。
今时今日蛰伏的祖宗,还不具备能耐力克沈国安自保,并在他的强势掠夺下护住我,决裂只会让一切穷途末路,凭沈国安的阴险,他不可能斩草除根,他的私生子相继夭折,他总要留下独苗长子续沈家香火 , 与此同时他将压制祖宗,何止封锁了升迁的康庄大道,副厅长他也坐不稳 , 一顶渎职的帽子扣上,换作老子大义灭亲 , 顺理成章跌落销声匿迹 , 乃至东三省的官场再无沈良州。
祖宗松了松颈口勒紧的领带,“子虚乌有的讹传 , 谗言离间 , 你没脑子分辨吗。”
祖宗言辞犀利 , 保姆战战兢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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