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，妖女晚晚身形闪动，在距离张角数十米的一处屋檐上站住，但是下一秒，她的脸色一变，感觉从张角那边透过来一层又一层的精神威压，令自己的魔门心法不由大乱。
晚晚雪白的俏脸一红，接着“噗”的一声，樱唇张开，吐出一口鲜血。
隔着这么远，居然都被余波震伤了。
那处在中心处的张角，又该承受着什么样的压力？
想到这里，晚晚不禁心中骇然。
而且，这才只是天尊与张角用眼神比拚的结果。
这两人，都是怪物。
万一他们真动起手来，附近的人岂不是全要死光？
一股寒意从晚晚的背后爬起。
她这个时候才意识到，无论是化形境界的天尊，还是看不出深浅的张角，他们的力量，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对力量的理解。
张角，此时在做什么？
他并没有急着杀向天尊所在的大殿，而是仰头看着天上的月光，整个人透着一种宁静与深邃。
这种感觉，是寂寞。
就像是把千万年时光的寂寞都汇聚在他的身上，冷得令人无法逼视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
“这是什么功法？”
“不像是武者的武道……可也不是术士的术法？”
“究竟是什么？张角身上透出的这种寂寞感……”
无数圣宗弟子，看着张角，眼中露出迷茫之色。
因为，从张角身上透出的东西，那种感觉，是他们从未感受过的，非常陌生的力量。
“我知道了！”
人群中，荀彧的身体猛地一震，眼中流露出惊骇之色：“这就是……仙门的力量！”
仙人抚我顶，结发授长生！
仙门后的力量，
那些离开此方世界的大能，千年前的炼气士、地仙、真仙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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