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世界，难道你们都死了吗？”
宁飞听到这才恍然大悟，试探着问道：“你的意思是说，其实孔宫阙在这个世界？在艾连大陆？”
“也不在。”兰乾坤笑了笑，“他如果真的在这个世界，我早就察觉到了，但是，他并不在这个世界。”
“不是死了，也不是在这个世界，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？”宁飞在想，要不死自己打不过兰乾坤的话，一定得冲上去把这个老头狠狠的揍一顿，他最讨厌说话爱卖关子的人了！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很折磨人吗？
这老头，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！宁飞心里腹诽着。
“其实，我觉得孔宫阙未必就是人。”兰乾坤开口道。
“不是人，那到底是什么？”宁飞问道。
“他说他在追求道，无上之道，或许他本身就是道，我曾经问过他，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，他告诉我，他就是想要守护宇宙之间的秩序，虽然我不知道他说的秩序，到底是什么秩序，但是我却明白，他想要追求的，就是本身。”兰乾坤说。
“那他到底是什么？”
“道！”兰乾坤说道，“他便是道！当世之法，在天地间，是一种形。其可为天，其可为天，亦可是地，又或为人。宁飞，我问你，你觉得，干将莫邪，还是人吗？”
“恩？他们不是还活着吗？”宁飞笑道。
“不，他们死了，他们投身于剑炉，他们怎么可能还活着呢？”兰乾坤摇了摇头说道。
“不是人？”宁飞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，他们不是人，难道是鬼吗？
“他们不是人，但是他们却依然存在着，因为他们已经成为了一种形，就像是孔宫阙，他也不是人，但是他也存在着，确确实实的存在着，他是一种行，就是我口中的道，干将莫邪不在了，但是他们的执念还在，他们要继续铸造武器，他们认为自己还在，他们就还在，我们认为他们还在，他们也还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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