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碎了。
“不要说没有意义的话了，欺人太甚也好，没有欺人也好，轮不到你们对我指指点点。”宁飞冷眼看着他，“别在这里装蒜，你就是明智的一个弟子，我以前就见过你，不要觉得自己有人撑腰了，就什么话都可以说。”
那个白胡子说不出话来。
“杀你们，不杀你们，都只是在我的一念之间，你们现在不走，。等下就都得死，你们现在走了，最起码还会一些希望让我放过你们。”宁飞虚眯着眼睛望着所有人，说道，“这个选择题，应该不难吧？”
终于，先说话的那个中年男人撒丫子跑了。
有第一个，就有第二个。
那个中年男人无意中充当了一个领头羊的角色。
很快，原本人满为患的大殿，忽然空旷了许多。
宁飞哈哈大笑。
“其实当坏人的感觉也挺好的，你们废了这么长的时间把这些人全部叫过来，但是那又怎么样呢？我只是说了几句话，他们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，我也没有给他们任何保证，但是他们就是因为想活着，所以都走了。”宁飞笑着说道。
忽然，老祖宗睁开了眼睛。
眼神有些空洞，失去了往日精神抖擞的色彩。
“收手吧。”老祖宗说道。
“你在跟我说话？”宁飞转过脸看着老祖宗。
“我可以让你杀了我，但是我希望你能放过龙岩派。”老祖宗说道。
“你不让我杀了你，我就杀不掉你了？”宁飞一愣，笑着问道。
“……”老祖宗无言以对。
“如果当初我对你说，你收手吧，你是不是就会放过我了？”宁飞问道。
“不会。”老祖宗摇了摇头。
“那不就得了。”宁飞一拍手，他在非常认真的和老祖宗讲道理。
“但是你不是我，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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