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吃了不上苦——咱们马上就要散伙了，你能给我说一下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？我是说你身上的伤。”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邹人还是拒绝回答。
“那就算了，就是觉得你挺神秘的。”
“性格如此。”
“嗯。”何瑞点了点头，“今后怎么打算？”
“没想过。”
“继续干吗？”
邹人没有回答。何瑞举起杯子，他又喝了一口，于是邹人也将杯子放在嘴边抿了一下。
“兄弟，别干了。”何瑞说，“这种事情毕竟是犯罪的，这是个畸形的时代，但我们不能利用这种畸形，而且太危险了，万一一失足成千古恨，到时候一切都完蛋了，你有那么多钱，去做个整形手术吧，现在技术那么发达，脸上的伤是可以恢复的，到时候娶个老婆，安安稳稳过日子——你谈过恋爱吗？”
“恋爱？”邹人看着他。
“对，和女人——”何瑞笑了，“当然是和女人了，这有什么疑问吗？”
“谈过吧。”邹人说。
“居然？”何瑞有些吃惊，“呵呵，我只是觉得，像你这样的人，是不会爱上别人的。”
邹人没有回答。
“我没有别的意思。”何瑞说，“我给你说的这个建议你好好考虑一下，像你这样的人，是个人才，到哪里弄不到一口饭吃？把伤弄好了，安安稳稳的，何必像这样，提心吊胆。”
邹人看着他，过了一会儿他说话了，“你喜欢那样安稳的生活吗？”
“当然了。”何瑞说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我老婆，就这一个原因，否则的话，我还有八百万个理由告诉你我不喜欢那种安稳、呆板、平静的生活。”
“你很爱她？”
何瑞点了点头，“超过我的生命——当然，这个时代每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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